浅析社会主义的本质

摘要：辩证唯物主义认为事物的本质是事物存在的根据，是一事物区别于其它事物的质的规定性，它贯穿于事物发展的始终。该事物之所以是该事物，就是因为它具有该事物的质的规定性。社会主义本质就是从社会主义的根本属性和质的规定性，回答了社会主义“必须是”什么样的问题。它决定并制约社会主义的基本特征，是社会主义社会同其他社会制度的根本区别。在社会主义任何发展阶段都必须坚持而不能离开社会主义本质，以实现社会主义本质为奋斗目标。

关键词：辩证唯物主义；事物；本质；社会主义

总结历史经验，让我们清楚得看到，不认清社会主义的本质，就一定搞不好社会主义建设。在伟大事业进入新时代之后，我们要建成社会现代化强国，就必须追根溯源，弄清楚我们进行的伟大事业的本质是什么，这是我们推进伟大事业的需要，也是我们取得伟大事业成功的前提。

一、马克思恩格斯关于社会主义的本质认识为我们认识社会主义打下良好的基础

马克思恩格斯在设想理想社会，论述社会主义社会时，既强调了社会主义社会的特征，也论述了社会主义社会的本质。但后来的一些马克思主义者太看重了社会主义社会与资本主义社会的不同，总希望创造一个与资本主义没有任何相同地方的新社会。他们都没有十分注重把本质与特征区分开来，而是把马克思恩格斯对社会主义本质和社会主义特征的论述混同起来，把马克思恩格斯关于社会主义特征的论述看成了对社会主义的理性认识，当作社会主义本质，直接应用于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指导社会主义实践，结果犯了错误，走了弯路，致使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远未发挥出来。

（一）马克思恩格斯对社会主义本质的揭示

马克思指出：社会主义“本身已经创造出一种新的经济制度的因素，它同时给社会劳动生产力和一切个体生产者的全面发展以极大的推动”，“以便最后都达到在保证社会劳动生产力极高度发展的同时又保证人类最全面的发展的这样一种经济形态。”[1]马克思恩格斯正是在论述社会主义基本特征的基础上，形成了对社会主义社会的本质认识。

1.社会主义是自由人的联合体。社会主义实现了人的自由，已成为一个“按新方式来组织生产”的“自由人的联合体”。[2] “以每个人的全面而自由的发展为基本原则。”[3] “国家政权对社会关系的干预在各个领域中将先后成为多余的事情而自行停止下来。”[4]“在生产者自由平等的联合体的基础上按新方式来组织生产的社会，将把全部国家机器放到它应该去的地方，即放到古物陈列馆去，同纺车和青铜斧陈列在一起。”[5]

2.社会主义实现了社会关系的完全和谐。社会生产的产品为所有社会成员服务，“已经积累起来的劳动只是扩大、丰富和提高个人的生活的一种手段。”[6]全体社会成员共同支配已经积累起来的生产资料，即“现在支配过去”。“社会生产，不仅可能保证一切社会成员有富足的和一天比一天充裕的物质生活，而且还可能保证他们的体力和智力获得充分的自由的发展和运用。”[7] “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8]

3.社会成员是全面发展的人。社会主义社会已培养出“一代全新的人”，“作为完整的人，占有自己的全面的本质。”[9]不但“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并“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10]不再受分工的限制，“任何人都没有特殊的活动范围，而是都可以在任何部门内发展，社会调节着整个生产，因而使我有可能随自己的兴趣今天干这事，明天干那事，上午打猎，下午捕鱼，傍晚从事畜牧，晚饭后从事批判，这样就不会使我老是一个猎人、渔夫、牧人和批判者。”[11] “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生产能力成为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上的自由个性。”[12]人们可以随心所欲地、不受强制、自觉地从事和变换自己喜爱的任何工作。“个人的独创和自由的发展不再是一句空话。”[13]

4.社会成员已成为自然界的主人，且成为自身的主人。“人终于成为自己的社会结合的主人，从而也就成为自然界的主人，成为自身的主人——自由的人。”[14] “人在一定意义上才最终地脱离了动物界，从动物的生存条件进入真正人的生存条件。人们周围的、至今统治着人们的生活条件，现在受人们的支配和控制。人们第一次成为自然界的自觉的和真正的主人，因为他们已经成为自身的社会结合的主人了。”[15]  5.实现了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的飞跃。作为异己的、支配着人们的自然规律和同人们相对立的规律，都被人们熟练地掌握和运用，听从人们的支配。人们自身的社会结合一直是作为自然界和历史强加于他们的东西而同它们相对立的，变成了他们自己的自由行动。一直统治着历史的客观的异己的力量，完全处于人们自己的控制之下了。人们可以按照自己的社会行动的规律，完全自觉地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由人们使之起作用的社会原因才大部分并且越来越多地达到他们所预期的结果。[16]

马克思恩格斯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论述，是同对共产主义本质的论述基本重合的。在马克思看来，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是同义语。即使列宁把社会主义看成共产主义第一阶段，社会主义也同样是共产主义。共产主义的本质就是社会主义的本质。但这些关于社会主义本质的论述并没有引起后继的马克思主义者的足够重视，他们更注重的是社会主义的基本特征。

二、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本质认识的演进

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认识也经历了不断深化的过程，从1992年邓小平在社会主义思想史上第一次提出社会主义本质的论断，标志着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社会的认识形成了理性认识；江泽民、胡锦涛和习近平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进一步论述，是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认识的发展和深化，表明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社会的认识不断地从抽象走向具体。

（一）邓小平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论述

1992年，邓小平在南方谈话中第一次了提出社会主义本质。指出：“社会主义本质，就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17]

邓小平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论述主要是从物的角度即从经济方面进行的，从生产力目标和价值目标的统一论述了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也就是说，他注重了社会主义社会与资本主义社会在经济上的本质不同，开始注重对社会主义本质的探索，也使我们从本质的角度，看到了社会主义与其他社会制度，及与过去对社会主义错误认识的根本区别。

生产力是社会发展的根本原因，也是社会存在的根本原因。没有生产力的发展为基础，就不能实现经济的高速发展，就不能生产更多更好的产品，实现社会的价值目标，即共同富裕，很难显示社会主义本质。由于劳动还是人们谋生的手段，生产的目的和主要任务是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社会还没有完全摆脱物的支配。生产力的发展可以使更多的客观物质成为劳动对象，进入生产领域，受人的支配。从生产关系方面看，随着生产力的发展，生产社会化发展程度不断提高，扩大了个人活动的领域，使人获得越来越广泛的社会联系。马克思指出：“生产力或一般财富从趋势和可能性来看的普遍发展成了基础，同样，交往的普遍性，从而世界市场成了基础。这种基础是个人全面发展的可能性，而个人从这个基础出发的实际发展是对这一发展的限制的不断消灭，这种限制被意识到是限制，而不是被当作某种神圣的界限。个人的全面性不是想象的或设想的全面性，而是他的现实关系和观念关系的全面性。”[18]

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人们的生存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通过劳动力市场选择自己所喜欢的工作或职业也只是一种可能，还谈不上进一步发展。人们对社会主义的认识更多是从经济方面优越于资本主义，因此，邓小平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论述就是解决经济问题。指出：“社会主义财富属于人民，社会主义的致富是全民共同致富。社会主义原则，第一是发展生产，第二是共同致富。”[19]“社会主义最大的优越性就是共同富裕，这是体现社会主义本质的一个东西。”[20]

实现全体社会成员的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但并不是社会主义的终极目标，只是实现终极目标的基础。也就是说，只有实现了共同富裕，使人们的吃穿住等基本生活在质和量方面得到充分保证，在物质方面得到满足，有了充分的物质基础，才能进一步深化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认识。

（二）江泽民对社会主义本质的发展

江泽民在《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八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我们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各项事业，我们进行的一切工作，既要着眼于人民现实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同时又要着眼于促进人民素质的提高，也就是要努力促进人的全面发展。这是马克思主义关于建设社会主义新社会的本质要求。”[21]

江泽民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论述是从生产关系方面，即从生产力目标、价值目标和最终价值目标的统一进行的。社会主义社会不仅有高度的物质文明，而且有高度的精神文明，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统一，便构成了人的全面发展。

人的全面发展，一是人的劳动能力的全面发展。人的发展首先是人的劳动能力的发展。加强对人的培养，不断提高体力和智力、体能和智能，实现人的潜在能力不断向现实能力转化。二是人的社会关系的全面发展。人的本质是由所处的社会关系的总和决定，随着社会关系的变化而变化。人的全面发展实质就是人的社会关系的全面发展。随着生产力的发展，社会关系的内容愈益丰富并将更加丰富。人作为社会存在物，必须合理建构自身所处的社会关系，并在社会关系中充分而协调地发展自己的全部特性。三是人的自由个性的全面发展。个性是指个人独特的主体性，其中包括人的社会关系、社会实践能力和适应能力、文化素质和道德素质、体力和智力等等。拥有自由个性的人不是把需要仅仅理解为享受的需要，而是全面地把握自己的需要，即人以一种全面的方式，也就是说，作为一个完整的人，占有自己的全面的本质。

随着小康社会的实现，人们的温饱问题基本解决，对基本生存资料的需求趋于稳定，而对人的全面发展的需求日益凸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与逐渐完善，每个人选择适合自己发展或喜欢的岗位的自由度大大提高，为人的全面发展提供了更为广阔的空间。一方面，人们终于摆脱了对物的依赖，不再受物的控制，人们可以自由地有目的性地利用物质资源，生产出更多更好的产品；另一方面，根据自己的兴趣和爱好，学习和掌握各种知识与技术，形成共振技能，发展和完善自己，选择自己喜欢并能充分发挥自己能力的职业和工作岗位。

由于社会没有达到“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生产能力成为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上的自由个性”。[22]劳动方式虽发生了重大变化，但还没有达到所有劳动都由物（机器）代替行使，劳动者不再直接进入劳动过程，而是站在生产过程旁边，成为生产过程的调节者和监督者的程度，人们还不能自由地选择职业和工作岗位，所以不能自由发展。

在马克思主义看来，实现人的全面发展是人的解放的重要内容。江泽民把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与人的本质直接联系起来，强调人的全面发展也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深化了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认识，是在研究新情况总结新经验的基础上对邓小平社会主义本质理论的丰富和发展。

（三）胡锦涛对社会主义本质的深化

在党的十六届六中全会上，胡锦涛指出：“社会和谐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属性，是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的重要保证。”[23]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是我们党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全面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总体布局和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全局出发提出的重大战略任务，反映了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内在要求，体现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的共同愿望。

胡锦涛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论述是从关系协调的角度进行的。社会主义能从社会的整体出发制定发展规划，既注重每个方面的快速发展，也能促使各方面的协调发展，实现物质文明、精神文明、政治文明、生态文明和社会文明，促进五大文明相互和谐、相互协调、相互促进。

社会主义本质不仅表现在各个方面的各项具体指标上，也表现在它们之间的关系上，即相互协调与和谐。社会任何一个方面的发展都不得损害或牺牲其他方面的发展，也就是说，不以破坏其他方面的发展为代价。一方面，以其他方面的发展为条件；另一方面，为其他方面的发展创造条件。总体讲，就是在不损害任何方面发展的前提下，实现各方面的全面发展。

人是社会的主体，在各种关系中，必须坚持以人为本。就是以人为中心处理和协调各种关系。社会各方面的发展都是为了满足人、发展人、惠及人，由人享受。人与人关系协调、人与社会关系协调、人与自然关系协调，人不再受其他方面的制约，而且已经掌握自然、社会和人的思维的发展规律，并能够自觉地驾驭和利用这些规律处理问题，为自己服务。

把社会和谐作为社会主义的本质属性，是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本质认识的深化。表明中国共产党走出了社会主义自身的范畴，不再从经济的角度，也不再从人的角度认识和判断社会主义，而是从更宏观更高的角度，即从组成社会主义社会各个要素之间的相互关系的角度认识和判断社会主义。社会主义本质不仅表现为各个方面的共同发展，也表现为各个方面的静态与动态的协调，每一方面都是其他方面发展的条件。社会发展不和谐同样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

提出和谐社会是社会主义的本质，标志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社会的认识更加深刻，达到了辩证理性，上升到抽象的具体。

（四）习近平对社会主义本质的创新

习近平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坚持和完善党的领导，是党和国家的根本所在、命脉所在，是全国各族人民的利益所在、幸福所在。”[2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有很多特点和特征，但最本质的特征是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25]“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特征，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在高质量发展中促进共同富裕。”[26]

习近平总书记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论述是从本质特征和本质要求两个方面进行的。社会主义是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社会，“中国最大的国情就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27.]没有共产党的领导，就没有社会主义，没有中国共产党，就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主义的奋斗目标就是实现全体人民的共同富裕，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就是消灭贫穷。只有少数人富裕，或出现了两极分化，都不是社会主义。中国共产党的初心和使命就是实现中国人民的共同富裕。只有坚持共产党的领导，才能社会主义道路，实现全体人民的共同富裕。

社会主义最本质特征和本质要求的提出是对社会主义社会认识的进一步深化和螺旋式上升。特征是一个事物区别于其它事物的特点。本质是事物本身固有的根本属性。最本质特征是事物众多特征中最能体现事物内在根本属性的外在表现。从事物的特征，经过加工、制作、分析和整理，形成事物的本质，对事物的本质再进行加工、制作、分析和整理，形成抽象和上升，揭示最能体现事物本质的特点。社会主义本质作为社会主义固有的根本属性，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和层面加以揭示，也就是说，社会主义本质是多重的，但在这些本质中，最体现事物根本属性的，就是社会主义最本质特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理与鲜明中国特色的有机统一，其本质表现在道路、理论、制度和文化等各个方面，而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则是贯穿其中的最本质特征。没有共产党，就没有中国的社会主义，就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在中国的现实版本。中国共产党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开创者、实践者、领导者和推动者，也是社会主义本质的揭示者和践行者。共产党领导是社会主义实现的条件，坚持共产党领导是科学社会主义的一个内在基本原则，更是科学社会主义最显著最鲜明的标志，是否坚持共产党的领导，是区分科学社会主义与其他形形色色社会主义的试金石。放弃共产党的领导，就是背离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失去社会主义的本质属性和基本特征。社会主义就会变质变色乃至自取灭亡，苏联解体、东欧剧变都是放弃共产党领导的结果。

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直接决定和体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性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而不是别的什么主义，必须坚持、加强和巩固中国共产党的全面领导，做到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坚持党的领导与搞社会主义在根本上是一致的。如果没有了党的领导地位，就不成其为社会主义了，更谈不上搞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了。

坚持和加强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变色、不变质的根本保证，是践行社会主义本质要求的根本保证。搞社会主义，必须由马克思主义政党来领导。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必须由中国共产党来领导。“我国社会主义政治制度优越性的一个突出特点是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核心作用，形象地说是‘众星捧月’，这个‘月’就是中国共产党。在国家治理体系的大棋局中，党中央是坐镇中军帐的‘帅’，车马炮各展其长，一盘棋大局分明。”[28]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是最高的政治领导力量。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是做好党和国家各项工作、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根本保证，是我国政治稳定、经济发展、民族团结、社会稳定的根本点，绝对不能有丝毫动摇。

共同富裕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中国共产党担负的重要政治任务和坚守的初心使命，是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一个重要目标，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特征，昭示了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崇高价值追求和鲜明的价值取向，开辟了人类文明发展的新道路。

要实现全体人民的共同富裕，切实贯彻落实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保证方向的正确，推动目标的实现，必须坚持中国共产党的全面领导。也就是说，只有坚持中国共产党的全面领导，才能实现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

中国共产党的初心和使命是对社会主义本质要求的充分郑重表达。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是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为人民谋幸福是为全体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就是要实现中国式现代化，通过人人参与、人人尽力的全体人民共同奋斗，实现人人享有的共同富裕。

中国共产党的全面领导是实现社会主义本质要求的基本前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唯一正确的道路，是历史的选择，人民的选择，是全国人民共同的心声和心愿。中国共产党尊重历史和人民的选择，必然领导中国人民坚定不移的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既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深化改革开放，创造更发达的社会生产力，实现社会财富的充分涌流，并让所有的社会财富更好更多更公平的惠及全体人民，主动解决地区差距、城乡差距、收入差距等问题，实现体面人民的共同富裕和人的全面发展。

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本质特征和本质要求的论述，深刻揭示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之间的本质联系，共同富裕与社会主义的内在关系，是对社会主义本质的创新，使我们党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认识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本质的揭示，实现了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新升华，标志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的认识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提高到新的科学水平。

三、科学认识社会主义本质与特征的关系

社会主义本质和社会主义基本特征反映的是社会主义社会不同层面的质的规定性，它们两者之间有着不可分割的内在联系。社会主义本质是社会主义的核心层面和最高层面，是社会主义的本质属性和质的规定性，回答了社会主义“必须是”什么样的问题，在社会主义任何发展阶段都必须坚持而不能离开社会主义本质，以实现社会主义本质为奋斗目标。社会主义基本特征是社会主义本质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外在表现和反映，回答了社会主义社会的外在显示“应该是”什么样的问题，是区别其他社会制度的基本标志，是判断现实社会是否是社会主义的基本标准，实现和完善的程度是衡量和判断社会主义社会所处发展阶段的重要标准。

（一）社会主义本质与特征的关系是决定与从属的关系

社会主义本质是对社会主义性质的最高层次的理论概括，是确定社会主义特征的依据，决定并制约社会主义社会的特征，通过特征表现出自己的存在，是社会主义社会同其他社会制度的根本区别。社会主义社会的特征反映社会主义本质，从不同的侧面体现社会主义本质，从属于社会主义本质，受社会主义本质的决定和制约，是社会主义本质向社会主义建设实践飞跃的实践理念或理想模型。特征不能离开本质，而且必须反映社会主义本质要求并为其服务，社会主义本质也必须通过社会主义特征来体现，以向广大人民展示其制度的优越性，彰显与其它社会制度的不同之处。我们进行的社会主义建设，只有始终沿着社会主义方向，始终坚持社会主义制度，就能不断体现社会主义应该具有的基本特征，同时，社会主义基本特征越明显，社会主义的本质就会越来越深刻，社会主义理论就会实现伟大飞跃。

（二）社会主义本质与特征的关系是内在与外在的关系

社会主义本质是社会主义社会的内在的质的规定性，既反映社会主义社会发展要遵循的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属性，又反映社会主义社会区别于其他社会的特殊属性，它是内在的、隐蔽的、深刻的，只有通过抽象的思维才能把握。社会主义社会的特征不仅反映社会主义本质，而且能够帮助人们揭示社会主义社会的质的规定性，它是外在的、显露的、具体的，是让人民看得到本质的外在表现，是能让人民感受到社会主义社会制度带来的获得感、幸福感，从而增强广大人民参加伟大事业建设的自觉性和主人翁责任感，能够凝聚广大人民投身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建设的力量和智慧。

社会主义本质的提出是对社会主义认识深化的理论结果，是对社会主义社会的质的规定性的更深层次的揭示，形成了对社会主义的理性认识，圆满地完成了对社会主义认识过程的第一次飞跃，也为完成对社会主义认识过程的第二次飞跃提供了理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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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李君如：“党的全面领导”是一种全新的领导体制和领导方式[N].长江日报，2022—06—13（06）.

作者简介：张晶，（1980年-），性别：女，籍贯：辽宁庄河，民族：汉族，学历：硕士研究生，职称：副教授，研究方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建设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