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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以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为研究对象，选取2019-2023年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相关政策文件为研究样本，运用PMC指数模型对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相关政策进行量化评价和分析，得出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专项政策比较少、、政策力度呈现明显的阶段性特征的研究结论，也阐明了PMC指数模型在该研究中存在的不足，同时提出了今后的研究方向。

关键词：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PMC指数模型；政策

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是党中央、国务院在新形势下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的一项战略举措，对加快政府职能转变、积极探索管理模式创新、促进贸易和投资便利化、形成深化改革新动力、扩大开放新优势，具有重要意义。2019 年8 月26 日，国务院发布《国务院关于印发6 个新设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的通知》，新设中国（山东）（江苏）（广西）（河北）（云南）（黑龙江）6 个自由贸易试验区。云南作为三个沿边自由贸易试验区之一，肩负着建设“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互联互通的重要通道，连接南亚东南亚大通道的重要节点，推动形成我国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开放前沿的历史重任。

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是指国家和地方经济贸易行政管理部门为实现一定时期内的边境贸易发展目标，基于自由贸易政策的基本理论，依据国家有关政策、法规，结合边境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及当地经济贸易发展现状，在充分研究和掌握边境地区经济、政治、文化对边境贸易产生影响的各种因素以及这些因素产生、变化和发展的特点和规律的基础上，制定出的相应的行动准则。

总体来看，当前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研究成果较多，但边境地区自由贸易政策研究不足。多数区域性政策研究中将国家与地方针对区域发展的自由贸易政策割裂开来，造成研究视角的局限。研究方法上，自由贸易政策量化评价已经成为当前政策研究的热点，一些学者构建的包括自由贸易政策评估模型、自由贸易政策绩效评价体系及自由贸易政策力度衡量公式等，都为边境自由贸易政策量化研究奠定了基础。但目前已有的量化研究方法仍较为单一，尚不成体系，而对边境自由贸易政策的综合效应关注并不多。基于这样的情况，以云南省边境地区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为研究对象，构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分析框架，引入PMC指数模型对其数据进行比较分析，为国家级区域经济发展政策制定和调整、实施、优化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提供参考。

1 研究思路及数据来源

1.1研究思路及方法

本研究构建以政策结构、政策力度为基本维度的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的分析框架。政策架构从文件主题和文件形式进行分析，政策力度参考前人研究，结合《立法法》中相关的法律逻辑以及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时间中的影响程度，按政策力度强弱赋分（表1），并按照政策颁布年度进行力度统计。

PMC指数模型在变量选取时尊重联系的普遍性，对变量数量限制不明确，要求以二进制评价指标的权重。首先，限量识别与指标选取、多投入产出表构建、PMC指数计算机曲面绘制。参照已有的政策评价指标，依据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的特点，共设置10个一级变量和47个二级变量（表2）

选取2019-2023年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相关政策文件，分别为98份，其中来自中央的文件22份，来自地方区域的文件76份。获取政策的文件数量较多，同时PMC指数模型在正常评价的具有全面性，按照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文本的丰富性，以地方区域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文件为主，充分考虑国家、地方文件相互关联性的前提下，对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文本进行取样分析。

2  基于PMC指数模型的政策量化评价

根据PMC指数计算结果，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样本总体评分较高，有6项政策样本PMC指数高于7.00，其中国家和地方层面的正的评分没有表现出明显差异。结合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样本PMC曲面图分析可以看出，虽然各项政策总体评分较高，但是各项政策曲面凹陷程度各有不同，显示出各项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文本在各项衡量指标中存在的失衡，即结构性失衡。在表3中，我们会发现X3、X5、X7和X9指标在各项评分中对于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等级评价中具有重要的意义。

X5、X7两个指标在表中反映出差异较大，均高于0.56，整体优于整体水平，可以看出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文本内容在激励方式上，云南省不但注重边境旅游试验区、跨境旅游合作区等政策外，对于边境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的法律保障也非常关注，更重视税收优惠；国家和地方层面在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准入等方面的政策引导，同时从多个领域强化与越南、老挝、泰国等东南亚国家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影响程度和方式上略有区别，整体而言政策文件影响力对自由贸易区人才培养和激励措施较为多样。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的激励措施更为关注战略目标引导宏观层面，对于新型市场主体的培育和技术指导等方面的资金及政策支持力度还需要加强。

通过对数据的分析，我们发现PMC 指数有两项较低，这是由政策本身的性质及功能较为单一决定，但是政策制定者依旧可以在激励措施上加大投入，以提高政策的激励效果。我们更建议：政策制定者在考虑此类政策时应该注意奖惩措施，依靠激励机制充分调动改革的积极性，提升改革效率。这样做也为后续政策制定的合理性、完整性及有效性创造了较为宽松的弹性空间。从数据范围来看，PMC指数仍在可接收范围内，表明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相关政策依旧是合理的。

2.1 总体评价

对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样本各项指标均值可以看出，政策指标得分存在不同程度的差异。结合PMC指数模型的分析数据，对政策文本阅读情况主要是由于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制定时对相关管理部门和市场主体等都非常重视，关注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宏观调控及主体市场变化、规范化运作。涉及到云南省边境边民管理的重视程度有所欠缺。

2.1.1 政策结构评价

从政策文件主题看，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多作为综合性政策文件的重要组成部分，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作为区域发展的重要环节与区域整体发展战略密不可分，也说明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相对缺乏系统性政策指导。从政策文件形式看（表3），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级别存在较大差异。涉及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文件中，国家层面如国务院及各部委、直属机构以意见形式颁布的文件占比较高，公告次之，意见、方案等占比较少，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中央层面对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的影响力较大。从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文件效力最高的条例看，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级别高、影响力也更大。从总体上看，中央、地方针对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更多是以通知、意见等规范文件为主，政策效力有限。

政策结构及政策力度的历时性分析反映出国家层面边境旅游政策对地方层面具有引导作用，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相关政策内容也说明地方层面政策在一定程度上是国家层面政策的延续。PMC 指数模型综合选取的国家和地方层面政策文本评分并没有显著差异，说明针对具体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的相关政策存在级别和效力的差别，但内容导向具有一致性。

2.1.2 政策力度评价

根据统计结果来分析，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力度年度曲线整体呈现脉冲波形，并在2019年、2021年达到了影响力度最高值。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力度特征主要表现在政策力度延续性和政策力度峰值两个方面。从整体上看，中央对于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颁布年份，往往能形成政策力度的短暂峰值。就发布文件的数量来看，中央政策文件颁布的年份，地方区域性政策发文量也比较多，这样的现象正好说明中央政策对于区域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的导向性引领作用。

3 结论

3.1 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专项政策比较少。文件形式多以规范性文件为主。除了相关法规条例以外，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专项政策比较少。国家和地方层面在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影响力上略微存在差异，整体上说政策文件影响力都不大，政策对边境自由贸易重视程度要有待提高。

3.2 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专项政策力度呈现明显的阶段性特征。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具有脆弱性和敏感性，同时受到边境安全因素、国家关系、地缘政治等不可控因素共同影响。随着我国对外开放的不断深化，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专项政策力度值再创新高的可能性非常高。

3.3 PMC指数模型运用于云南省边境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微观结构系统评价中是具有明显优势的，但是，这种方法收时间成本等因素影响，在运用大数据进行分析的时候存在一定的局限性，这也是后续进一步研究的方向。

3.4 由于PMC指数模型在实际运用中存在弊端，所以，后续研究中可以利用 PMC 曲面来进一步开展深入研究。 PMC 曲面是建立在PMC 指数基础上，以图像的方式呈现出对政策的评价效果，构建PMC 曲面的目的在于可以更加形象直观的反映研究结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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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基金教师类项目：自由贸易试验区与“云南对外开放新高地”的政策保障与战略协同实践研究，项目编号：2023J1822。